谢镜怎么可能一点证据都没有?
他昨日意识到被裴仞耍了以后,一怒之下就去了桓家。
三年前桓莺被裴仞退婚的事情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那时人们都在猜测二人退婚的原因,却没有人把裴仞退婚和容青和离联系起来。
他一开始也只拿二人退婚的事当笑话看,直到桓莺上吊自杀被救回来后,约他到醉香楼见面。
那次见面,她虽没有明说裴仞和容青有染,可也暗示得七七八八。
只可惜他那时一直不肯相信,还直言告诉桓莺,说裴仞退婚是因为他有一个瞎眼的狐、媚子外室,谁知桓莺昨日却告诉他说他口中的瞎眼外室正是容青。
谢镜手上力道陡然加重。
“三年前,你伪装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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仞瞎眼的外室捉弄人,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嗯?”
他双目赤红,周身升起危险气息。
容青猛地将他推开,迅速退到安全距离,朝他举起桌上银制酒壶。
“你别过来!”
眼前的谢镜很不对劲,他方才下手的力道还让容青下巴隐隐作痛。
容青努力平复心底恐惧,试图冷静。
“无中生有的事情你编造十件百件也作不得真。”
谢镜哼笑。
“如今你我已经和离,你还怕什么?我说了,你给我二十万两银两,我既往不咎。”
“我甚至可以帮你让桓大小姐也闭嘴。”
他声音倏地放轻,只是语调听起来惊悚怪异。
容青紧绷着脸,抿紧唇没有作声。
她再蠢也知道不可能信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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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人。
但是现在她首要安全,其次脱身……
容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升起的压抑情绪,双目直直看向谢镜。
“你等我考虑三日,三天后在这里,我会告诉你我的答案。”
像是害怕谢镜不同意,她又紧接着开口道:“二十万两银不是小数目,就算我愿意给,也需要时间去筹钱。”
“一日,我最多给你一日的时间,你别想拖延时间,我警告你,若是明日这个时辰我没有见到银票,你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谢镜面无表情,唯有眼中情绪冷漠。
“好。”容青咬牙切齿答应。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盯着谢镜的脸。
谢镜勾唇淡笑:“你现在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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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讲条件。”
说着话,他慢慢起身。
走到容青面前时,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明日午时,我要见到二十万两封口费,若是见不到,我不保证后日整个京城会不会知道你勾引摄政王,抢桓大小姐未婚夫的消息。”
话音未落,谢镜转身就走。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容青突然像浑身虚脱似的倒在软坐在椅上,手中的银制酒壶也从掌中松下,醇香酒水倒在地板上。
乙儿进门看见容青几乎虚脱一般的坐在椅上,脸色骇得苍白,她快速跑进房门,起身想扶容青起身。
“小姐,你怎么了?”
容青无力摇头,借她手上的力量勉强站起身。
“我没事,你先扶我回留春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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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二人回到留春园。
容幼微已经睡下,容青卧房里,甲儿乙儿丙儿三个丫鬟围坐在她周围,一个个脸色凝重。
“为今之计要么报官告他诽谤勒索,要么就当他在放屁!”甲儿性格火爆,说话常常语出惊人。
她话一落,丙儿和乙儿眉头都皱起来。
“这样不行,若真的让他传出去,以后小姐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乙儿不同意甲儿的说法,她考虑更多的是容青的名誉。
在大临,一个妇人的名声如果被毁掉,那她唯一可以预见的便是容青被京中众人嘲讽。
“小姐也不一定要在京城立足。”丙儿既不赞甲儿的直接逃避,也不认为乙儿说的很对。
不过现在,这些都需要容青一个人点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