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说了,我有办法让他闭嘴。”
容青略微沙哑的嗓音响起,三人眼神齐刷刷望向她。
她起身,下颌绷得很紧,“研磨,我要写信。”
南安王府书房。
张宴初推门进来,径自把一封信笺放到黄花梨书案上方。
“桓大小姐托我给你带的信。”
没等裴仞说话,他又佯装事不关己道:“我也劝她死心,她说这是最后一次。”
裴仞冷冷瞥他一眼,没有接话,亦没有动手打开信笺的意思。
三年前他把半身的血换给桓莺,又让程景把她的病根去除以后,他和桓莺就已经两清。
桓莺痊愈时他把话说得很明白,向她道歉,让她提补偿,只要是在他能力范围内的要求,他都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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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满足。可是桓莺却说自己不要补偿,只要他放弃容青。
他没答应,好言劝她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谁知桓莺却像没事人一样来王府讨好他的继母南安王妃,他把南安王妃送走以后,她变本加厉,甚至威胁要曝光他和容青的关系。
那时容青已经不见踪影,他也即将出塞,便让张宴初去帮他解决桓莺,但如今看来,张宴初并没有让她死心。
张宴初见他连信都不愿打开的模样,心中暗自叹气,继而装作没事般的看向裴仞:“我这里还有一个关于你的八卦,你听不听?”
他面上笑容有些不怀好意,裴仞视线在他脸上扫一眼,垂下了头。
“何事?”
张宴初慢慢倒茶,温热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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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倒进白瓷盏,他抬着茶杯,睨着笑道:“我听说谢镜向容二小姐要二十万两银子,好像容二小姐不给,他就要让容二小姐身败名裂。”
说到最后,他好奇看着裴仞问:“怎么?谢镜难道没有来找过你?”
裴仞凉凉看他一眼,冷下眼神:“来过如何?没来过又如何?”
“啧啧啧,你这人心真狠,竟舍得让容二小姐拿二十万两银子给谢镜当封口费。”
张宴初语气明显不信。
裴仞神情淡漠。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张宴初并不知道他给过容青十万两银子的抚养费。
“得,是我多管闲事了。”他放下茶盏起身,准备要走。
临走前眼神又瞥了一眼桓莺的信笺,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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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当初我就劝过你不要脚踏两只船,小心船翻,如今你自求多福。”
他说完,也不管裴仞是何表情,摇着扇子晃悠悠离开。
他身影彻底离开后,盘云悄无声息走进裴仞书房。
“启禀王爷,谢镜已经在找人散播您和容二小姐的消息了。”
盘云躬身垂首立在裴仞书案前,声音低沉。
裴仞没有抬头,“先不必管,他爱怎么散播就让他怎么散播。”
“可是容二小姐哪里……”
盘云欲言又止。
裴仞掀开眼眸瞥了一眼盘云,薄唇轻启::“说吧,她怎么了?”
盘云把头低得更低。
“属下打探到容二小姐目前在紧急挂牌想要处理她在京城的各种商铺,不知是不是在凑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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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硬着头皮把话说完。
裴仞又垂下眼睑:“嗯,你继续盯着,除了保护她们的安危,其它事情不用出面让她们知晓你的存在。”
“是,王爷。”
盘云应是。
可是应下后,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离开。
裴仞察觉到他逗留在原地没动,气定神闲看向他:“还有何事要禀报?”
“王爷恕罪,属下还有一件事想要禀报。”盘云顶着压力开口。
“何事?”裴仞淡定从书案前抬头。
“下官今日路过醉香楼时,看见容二小姐约了桓家大小姐。”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裴仞轻轻一挥手,便让盘云消失得无影无踪。
裴仞并不着急,因为这一切,都在他的具体掌握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