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镜的马车停在太白楼后门。
马车里,谢镜拿出昨日答应容青写的澄清。
“这是我写的澄清,你可以看。”
他把信纸递给容青。
甲儿替容青接过,把信纸展开,放到容青眼前。
容青淡淡瞥一眼,让甲儿收下。
见容青让婢女收下,谢镜眉头一挑,追问:“你答应给我的五万两定金和欠条呢?”
容青闻言,朝甲儿点头示意。
只见甲儿不情不愿从马车角落取出一只点漆钿盒,不耐烦地打开。
“这里面是五千两银票。”
容青不咸不淡开口。
谢镜勃然变色。
“你什么意思?昨日明明说好的五万两定金和欠条!”
“五万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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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欠条没说不给,这五千两,只是定金的定金,万一宴席上你临阵变卦,我岂不是白白损失五万两?”容青气定神闲。
“你——”
“我若相安无事,事后的四万五千两定金和欠条,自然不会少你。”
容青不想听谢镜说话,几乎是他一开口,容青就出声打断他。
谢镜脸色又青又白。
他没想到容青心眼竟然这么多,对他竟也留了后手。
“……我暂且信你一次。”
他咬紧牙关,望向容青的眼神气愤不已。
容青见状,唇角微扬:“下车吧,桓大小姐该等急了。”
话落,她率先躬身下马车,谢镜随后下车。
二人站定,谢镜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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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青,直接吩咐侍从侍书道:“你带夫……容二小姐先去二楼雅间,我去去就来。”
谢镜要先去和桓莺见面,容青知道,但没有阻止。
她跟着侍书上到二楼,期间不忘给甲儿使眼色。
甲儿会意,趁侍书没注意,悄悄从旁边离开。
侍书把容青领到二楼雅间后,自觉退到门外当起看管。
甲儿带着谢敏君和宁惠上楼来时,侍书已经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谢敏君一见到容青,立马热络贴上去。
“容青,你今日居然也敢来?”
她语气里的幸灾乐祸没有丝毫掩饰。
容青没有直接答她,而是抬头扫一眼宁惠,再慢悠悠转向她,淡问:“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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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写的信,想必你们两位都看过了吧?”
容青前日让甲儿偷偷送出去的密信,其中有两封就是分别给眼前的宁家母女。
听到容青主动提到密信,谢敏君和宁惠面上表情都不约而同的有些僵硬。
谢敏君到底老练些,她故意蹙眉:“什么密信?你给我写过信?何时的事?”
她装作不知的表演可称是炉火纯青。
容青冷笑一声,很快收起笑容。
“谢夫人若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宁家现在一穷二白,包括女儿的婚事也是求菩萨去抢来的,那就继续装不知道。”
容青面无表情,她写的数十封密信,里面都是她知道的密辛,就像给谢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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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写的信里面,都是谢敏君不为人知的秘密。
同理,宁惠的密信里头也是她的秘密。
谢敏君还想继续装糊涂,可是还没开口,就被女儿蒙住嘴巴。
“娘,您别说话了。”
宁惠生怕她娘又说出得罪容青的话。
因为给她写的密信里,里面几乎是她不敢面对的各种事情真相。
“容二小姐,你就直说今日让我们来做什么?”宁惠虽情感上的事情拎不清楚,可是其它小事,她仍有足够的理智。
容青赞许地又看了一眼宁惠。
“我不需要你们具体做什么,我只需要你们一会儿能在桓大小姐威胁我时,出来澄清我和摄政王的事情子虚乌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