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母女为你澄清?”谢敏君听完脸色骤变。
她到嘴边的拒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女儿宁惠挽住手臂。
宁惠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对谢敏君摇头示意让她来。
“容二小姐自然和摄政王没有干系,只是我和母亲澄清,只怕——”
“自然不止你二人。”容青幽幽打断她。
宁惠眼中闪过诧异,面上仍维持不动声色。
“那还有谁?”
她追问容青。
容青没看她,反是抬头看一眼甲儿,甲儿会意,面不改色走到二人身前,向宁惠母女行礼。
“谢夫人,宁少夫人,我家小姐还约见了其它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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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二位请先跟奴婢过来。”
“容青,你什么意思?”
谢敏君第一个提出不满。
容青没有看她,亦没有出声回答。
“谢夫人,您的密信内容需要奴婢帮您重复吗?”甲儿虽是自称奴婢,但语气明显比刚才强硬。
谢敏君顿时偃旗息鼓。
甲儿送二人出门,宁惠走在最后临出门前,她忽然又回头看向容青。
容青没有躲避她的眼神,反是对她气定神闲对她淡笑。
她不怕宁惠母女出尔反尔,毕竟她手中握着谢敏君母女的秘密,并不比她和裴仞通奸好到哪里去。
三楼雅间。
桓莺推门进来时,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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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正在窗前踱步,他不断走动,似乎很不安宁。
桓莺进门,嘴角不自觉扬起笑意。
“怎么样?人带来了吗?”
谢镜知道桓莺是明知故问,却也点头。
“就在楼下你安排的房间,我已经让侍书将她看管起来了。”
谢镜镇定自若,坦然作答。
桓莺带着笑意的眼神从他面上扫过,点了点头。
“嗯,多谢,再有半刻钟宴席便会开始,到时候我安排的戏班子会唱这出戏,戏唱完,你知道该怎么做。”
桓莺一想到一会儿戏台上即将上演的戏剧是她亲自编排来报复裴仞和容青的戏剧,呼吸不由因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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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加快而变沉。
谢镜听见戏班子,瞳孔猛地缩小。
“你今日还请了戏?你怎么没有事先跟我商量?”
谢镜气愤填膺,他不用猜也知道桓莺特意设计的戏剧是针对谁。
“你何必激动?”桓莺嗤笑。
“不过一场戏,我不事先安排戏班子唱影射他们的戏,你空口白牙的指责谁又会信?”
桓莺不仅想得周到,甚至把人性都看明白,算计进去。
谢镜听完桓莺的解释,面上的阴沉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显得脸色更黑。
但他不能当面反驳桓莺,不敢让桓莺发现任何端倪。
“我知道了,等戏结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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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在我房门敲三声。”谢镜沉着脸告诫桓莺。
桓莺脸色未变,仍微笑点头。
“我明白,届时我会让人在戏结束时给给敲门提醒。”
得到保证,谢镜起身,振了振衣袖,转身出门。
桓莺看着谢镜离开的背影,面色平静。
她的丫鬟适时进来敲门。
“小姐,奴婢看见谢世子为您订的雅间被容青占用了,她还特地请了谢家姑太太和宁少夫人进房叙话。”
“我知道了,继续派人盯着她们在的房间,不准他们离开。”
“是,奴婢这就去。”
她刚退下去,另一个丫鬟又来敲门:“小姐,薛太医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