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一出现,四周房间都不约而同发出各种或高或低的声响,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往她所在的地方看来。
更有甚者,因为房间里面看不见,竟主动出门吃瓜看戏。
其中有一位容青面熟但叫不出名讳的夫人,故意沉着脸上前来拉桓莺。
“莺儿,你别和不三不四的人说话,有些妇人不知检点,专门勾引未婚女子的夫婿,你吃过一次亏了,怎么还不长记性?”
那妇人语重心长对桓莺说完,眼神又轻飘飘瞥向容青。
“哎哟,真对不住啊容二小姐,我没看见您在这儿,说的也不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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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千万别多心,我说的是刚才那戏台上演的故事。”
“你既说你说的不是我,又何必对我说抱歉?”
容青幽冷的瞳孔淡漠盯着同桓莺站在一起的妇人,平静开口。
“容二小姐,你误会了,我婶娘没有影射你的意思,毕竟当初你和谢世子是圣上赐旨和离,又是裴王爷亲自为你颁旨,你和离也是为了成全谢世子和薛太医,你成人之美的胸怀,我等实在佩服。”
桓莺面容娇俏,语气带笑。
她声一落,被她称为婶母的夫人柳眉一竖,面上立马露出不屑来。
“莺儿,你又不是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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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世子不是在这里吗?容二小姐若真的觉得我在影射你,那你自己和谢世子和薛夫人对峙好了。”
“别以为自己有个丞相爹,就能为所欲为,身为有夫之妇还抢别人未婚夫,真是世风日下,不要脸!”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再乱说,我把你嘴撕烂!”
容青被当面羞辱,她还没反应,反倒是她身后的甲儿先替她抱不平。
甲儿脸色涨红,恶狠狠地盯着桓家夫人,那眼神几乎要吃人。
“放肆,这里是夫人们说话的地方,你一个丫鬟插什么嘴?”
桓家夫人身边的丫鬟见自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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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丫鬟指着鼻头骂,立马站出来忠心护主。
她抬手就想扇甲儿巴掌为桓家夫人出气。
可是她的手臂才抬起,五指巴掌还没伸直,她举起的手臂便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猛力一拉,被迫跪在地上,她抬头的一瞬,她听见自己的关节轴发出惊天巨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婢女杀猪般的叫声响彻整座太白楼。
“还敢不敢张嘴胡说八道?”
桓家太太的婢女像一条手无缚鸡之力的狗一样被甲儿用蛮力押来跪在容青面前。
桓莺和桓家夫人脸色骤变。
“你,你,好大的胆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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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家的丫鬟岂是你说教训就能教训的?还不立马松开她!”
甲儿非但不松手,听见桓家夫人的威胁,手上立马加力。
婢女又尖叫起来。
桓莺铁青着脸看向容青:“容二小姐,这是在太白楼,可否让你的婢女先放开她?”
“她嘴巴不干净,我的丫鬟替她洗洗嘴,桓小姐应该不介意吧?”
容青气定神闲,非但不责罚甲儿,反而还主动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你……”
桓莺眼中的震惊掩饰不了。
“容二小姐,桓夫人和桓小姐,包括她的丫鬟说的都是事实,你这是恼羞成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