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好坏。”娇艳滴滴的柔腻之声,破门而出,面如石像的侍卫们,丝毫未曾有半分影响。依然保持之前的动作。
宁多余跳跃的心脏,猛然间嘎然止住,这里面是晨吗?不,不是晨,晨不会这样的。奈何那前进的碎步,任由力量的驱使,移不动半分。刚刚做起的梦就要破碎吗?好不容易抛开一切束缚,努力经营的梦,在此刻就会烟灭吗?荡然无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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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啊……”销魂的声色,传入耳中,就连坚守岗位的侍卫们,也稍稍的皱了一下眉头。
宁多余面色苍白,侬丽倔强的大眼中,竟有几分失色、迷茫,如似路边的孩提找不到回家的路程。在四通八达的十字路口徘徊,该走向那条才是回家的终点?
事实终归是要面对,接受。她宁多余从来不是逃避风沙的鸵鸟。鼓起勇气,深吸一口庭院中袭来的花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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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步前往紧闭的房门。
“咝。”门外体格健壮的大汉,伸手拦住正欲推门而入的纤纤玉手。不言不语,那盔甲摩擦声,就足以证明,他们的威严不可侵犯,权威不可挑战。宁多余从怀中拿出兰王御笔亲临的纸书,经仔细严查一方后,方才放入宁多余进入。
‘吱呀’一声清响,又随着熟悉的响声,房门悠悠合上,细碎的步伐,犹如在泥泽中,难以拔足。那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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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的怒风,攸然而入,垂地的布幔帷帐,在凉风的驰动下,旋绕飘舞,幔帐袭卷,隐约见得旖旎难分。
脚下的步伐一步一步接近那张足以躺下几人的大床……
宁多余眼似醉,脚如棉花,身如绸缎,一步,两步,三步……踏向那张华而不实的大床,在心中告诫自己,不是晨,风姿卓越的晨,怎会在囹圄之地干着羞耻之事,而且晨已身受重伤。她的晨高贵、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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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儒雅,犹似九天之上的仙人,看破红尘的俗事,怎么在众人的‘包裹’中,做着这干丑陋的下作之事。不会,晨,不会的……
不……宁多余不停的摇动玲珑的脑袋,不知何时光洁的脸面上早已湿透,银牙紧咬,丝丝血液溢出,顺着眼泪的迹象悄然无息的划下,强忍着泄愤的哭啼声。
“公……啊……”那女子终究有了反应,一声细碎的尖叫声,打破永恒的平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