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证明他还有活着的是,那目似秋波的眼眸中,掉出豆大颗粒的眼泪,一滴一滴,滴入怀中宁多余失去生机的脸面上。
许久,发出痛苦的后第一声,带着他的忏悔与羞愧。
“宁多余今生欠你的,我用尽一切也无法还清。你不是说,你活着的目的就是杀我,荡平我的王府,为什么在能杀我的那一刻,毁掉你的誓言?因为天下百姓吗?只要你醒来,拿着剑划破我的脖子,将我碎尸万段,来偿还我对你的亏欠好吗?”抱起已气绝的宁多余,阑珊起步。
原来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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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不堪,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偿还亏欠她的一切,高傲不可一世的尊严与地位,让他放不下自尊。让他一错在错。
总以为天资聪慧的他,无人能敌。玩弄权术于鼓掌中,扫平敌军,屡战屡胜,在朝野中不可一世。如今竟失败的一踏涂地。
原来他不曾了解过她,之前在地牢中生不如死的她,还不望叫他不要伤害无辜的奴才,那时他竟觉得好笑,生死都不能由自己掌控,有什么资格可怜别人?而后对辱骂她的奴才依然如此的宽容。今天才知他是如此的不堪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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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
往后,他将生活在痛苦的煎熬中。他宁愿她一剑刺穿他的心,好比每日不肯离去的痛苦来的痛快!
“水!”沙哑的声丝,从鼻腔中溢出。
浅睡的月夕冷月听得虫鸣般的低囔,豁然睁眼,欣喜若狂的表情,在鬓若刀裁的脸上浮出。
俯低身子,以便更能听清对方虚弱的话音。而后几步便到檀木桌前,为口渴之人倒水。茶壶流水声到茶盏中还未停歇,倒水之人早已到床榻。
亲昵而又温柔,扶起没有知觉的娇躯。拿起茶盏一点一点喂食给昏睡之人。片刻,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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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之人终于有了本能反应,眉头紧蹙,似乎有些烦躁贪睡的太多。
紧闭的双眼处,那对翘长而又薄如蝉翼般的羽捷,似鹅毛般微微触动。这细小动作,却没能逃过月夕冷月有些疲惫的眼眸。
“余儿,伤口很疼吗?”担心中带着心疼。如果可以,他愿意承受她所有的病痛。
宁多余听得有人带着关心的言语,在耳边响起。理智慢慢回升,脑海中第一个反应:她还活着吗?还是已经下了阴曹地府?
耳边不停有急切关心的话语回旋,她想她可能死了,活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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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会在意她。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已经死了。
“余儿,你醒了吗?”猛然间,宁多余神情恍惚,甚有颤抖之意。
为何连死都不能摆脱他?老天是在跟她开玩笑吗?死后都不能令她安息。
月夕冷月见双目紧闭的宁多余,倏忽间整个娇躯开始颤抖,面颊上的神情,好似在噩梦中奔驰,逃离恶人袭击。
微微摇动紧张中带有恐惧的宁多余,手上动作欲怕一个不小心,弄疼怀中刚刚有起色的人。
“余儿,不怕,我在你身边。”月夕冷月轻轻拍击宁多余消瘦的肩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