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
皇极殿。
东林党兵部侍郎,硬着头皮,手持玉板,走出朝班,对天子躬身道:“启禀陛下。”
“我大明山海关防线,今突遭建奴大军侵袭,如今这局势岌岌可危。”
“根据前线所传来的消息,此番建奴集结二十万大军,由建奴奴酋皇太极亲自率领,携建奴核心轮番进攻。”
“而我大明山海关防线将士,满不过十余万众,且还要分布在漫长的山海关防线上面,在兵力上多少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此番若非是辽东总督袁崇焕,处事不惊、指挥得当,恐我大明山海关防线,将会被那凶残的建奴大军攻破。”
作为兵部侍郎,其有责任,亦有义务,将大明边疆地带,所发生的一切战事,于第一时间告知天子。
倘若东林党兵部侍郎心中,因为不想管山海关防线驰援一事,从而故意瞒报山海关防线战事。
一旦说这件事情,最后事发了。
那么就算是他出身东林党一系,也终究难逃天子的怒火,这项上人头恐怕是会不保了。
因此在权衡利弊以后,东林党兵部侍郎,也只能硬着头皮,在朝堂之上讲明此事。
这不。
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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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党兵部侍郎,将山海关防线紧急军情讲出后,瞬间就在朝堂之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怎么可能,建奴怎么会集结二十万大军啊。”
“前些年这建奴来犯,不也仅仅只是率领十几万大军吗?那不都被山海关防线的将士给抵御住了?”
“谁说不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每年朝廷调拨这么多的军饷,怎么山海关防线的将士,还是抵御不住建奴大军的攻势啊。”
“就是,就是,现在山海关防线,出现这么危机的时刻,看来朝廷此次难逃厄运啊。”
这朝中文武大臣,因为听到的消息太过于震惊,使得他们一个个在这里,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面对这样一种情况,即便是朝廷想要调度军队,前去驰援危机重重的山海关防线,这局势也是非常的不利的。
而在满朝文武大臣议论的时候,东林党兵部侍郎,就这样静静的待在原地不动,也不议论什么。
“肃静……”见天子的脸色,愈发的阴郁起来,大太监方正化,此时不喜不悲的朗声道。
看着渐渐平静下来的群臣,天子神色阴郁道:“兵部侍郎,如今山海关防线,出现这样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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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的情况。”
“你身为兵部高层,可曾想好什么良策,此事朝廷当如何应对?”
听天子询问到这里,东林党兵部侍郎,心中猛然一惊,言语间带着几分踌躇,“回禀陛下。”
“如今山海关这种情况,朝廷当尽快遣派援军,驰援这岌岌可危的山海关防线。”
“倘若不这样做的话,恐要不了多久时间,就会出现什么突发的情况,到时于国于民都非常不利啊。”
东林党兵部侍郎,站在道德制高点的角度,在这里侃侃而谈。
看似说了一大堆的话,可实际上却没有任何一句话,说到真正的点子上面。
你兵部侍郎既然说要抽调兵马,那么兵马该从何处抽调?
抽调兵马的规模几何?该组建怎样的阵营?
所需粮草、军备等等,又是一个怎样的章程?
现在你兵部侍郎,就这样轻飘飘的说上一句,朝廷需要调度兵马,前去山海关防线驰援。
那不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就这?
天子看着东林党兵部侍郎,这眉头不由得紧蹙起来。
“那兵部侍郎,具体该如何实施呢?”见东林党兵部侍郎,在这里避重就轻的说着,天子当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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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询问道。
既然你东林党兵部侍郎,在这里装糊涂的说着,那就不要怪朕不讲情面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
建奴大军都打到家门口了,这个时候要不尽快解决的话,那岂不是老巢,都要被人家建奴大军,给设法拿下来了?
“这……”听天子说到这,原本侃侃而谈的东林党兵部侍郎,此时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似这些空泛的东西,东林党兵部侍郎能够讲出来,然而涉及到实际的东西,就不是那么容易讲出来的了。
毕竟打嘴炮谁都会,可真要干实事,就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咯。
看着结巴的东林党兵部侍郎,又看了眼朝班中,低首不言语的东林党众官员。
天子这心中生出阵阵鄙夷。
朕就知道一定会这样。
平日里争权夺利、权谋算计的时候,你们东林党上下,一个个蹦跶的比谁都要欢实。
就好像这才是你们的本职工作一样,
然而真涉及到实际东西的时候,尤其是自己所管控的那范围之内的,出现任何突发性的事件,他们东林党官员,就完全傻眼了。
根本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事情。
这一点,跟军器司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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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马由桂相比,跟他们工业派官员相比,那完全是不在一个等级上的。
“怎么都不说话了?平日里一个个不是挺能说的吗?”
天子看了眼东林党兵部侍郎,又扫视朝班中的东林党官员,脸上浮现出鄙夷的神色,似调侃似嘲讽的说着。
“现在遇到问题了,而且还是这般危机的关口,怎么一个个都不站出来了?”
讲到这里的时候,天子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
如果说是别的什么事情,天子这心中也不会那般愤怒。
毕竟那些事情没有什么紧急的,但这次是建奴大军来犯,稍有不慎就会出现家国倾覆的可能。
如果说不尽快想出解决的办法,那么日后应当怎么办啊。
天子越是这样说,这朝班中的东林党官员,一个个都像鸵鸟一样,低着头不敢言语一声。
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出头,一旦说山海关防线被攻破,那么第一个被砍头的,必定是积极进献策略的人。
在别的时候可以随便说,但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还是保命最为重要。
毕竟这什么都没有舒服的活着,来的最为实际啊。
一时间这朝堂之上,陷入到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