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彩萱走下塔楼的一句话,直接让一旁的几个将校有些糊涂了,什么需要改进?
看到身边的几个人有些迷糊,安彩萱拍了拍额头说到:“你看我,都没有说完整,我是说这塔楼顶层需要改进一番,虽然有遮雨棚,但是这四面没有墙壁,雨水还是很容易飘进来,让人给塔楼四周加上一些墙壁吧,留出足够的瞭望窗就行了。”
“是!”
一个校尉立刻跑开,还找来一些人和木板,立刻爬上塔楼进行改进加工。
很快,塔楼四周就加上了一切挡雨的墙壁,窗口上面再加上雨棚,这样一来,只要不是狂风暴雨,雨水一般都不会漏进来,就算是漏进来了,朝着旁边站一点,也不会直接将塔楼中的瞭望兵打湿。
“还有这塔楼必须要加固,这么大的雨,若是再来一些大风,也是不能保证塔楼不会出事儿!”
安彩萱这是要尽量的保证不会出事儿,毕竟塔楼上面可是有三个瞭望兵,这一旦出事儿了,还得了,那可是三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在营地里面又巡视了一圈后,安彩萱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中,外面全都是湿漉漉的,连带着现在整个帐篷里面的地面也开始变得有些潮湿了,虽然是环绕帐篷挖了一条排水沟,但是这泥土毕竟是透水的,慢慢的也就影响到周围的土地了。
由于帅帐还时不时要召开作战会议,已经安排人开始对帅帐的地面铺上一些垫高的木板,要是整个帅帐里面都是湿漉漉的,人来人往,连个干净的坐的地方都没有。
如果不是因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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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雨势确实太大,伐木相对不方便,敌人的骑兵也随时都会出现,甚至都有可能给所有的营帐地面都做一些处理,尤其是床也需要加高一些。
不然士兵们一天到晚都是湿的,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不舒服都是小事儿,这长期这样子,很容易产生各种皮肤病以及其他的一些病症。
所以不管如何,也不能让将士们一直都泡在水中。
就算是不能用木板来加高,那么用石头,直接用泥土让帐篷比周围的地势要高上一些,这至少可以相对保持一个比较干燥的环境。
崔士岱的大营中,这个时候也是一样,干的是热火朝天,昨晚上这一场雨确实是太大了,他们之前的营寨是很完善,但是他们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时候会下这样的大雨,冬天的时候主要是雪积的很厚。
营房这些倒是挺坚固的,稍稍修缮一下,做好防水处理就行了,主要还是排水沟这些,若是不将积水全部排出去,整个营地都是水滋滋的一片,一脚下去就是一个大坑啊。
“目前的情况怎么样了?”
崔士岱问到下面的将校,所有人都是摇摇头,他们也不太清楚,现在这个情况就是这样,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乱糟糟的,他们和王文山所部的飞鸽传书因为这样的大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正常,而本身这种飞鸽传书就有很大的局限性。
现在遇到了暴雨天气,说不定飞出来的信鸽在中途出了意外也说不准。
没有新的消息,崔士岱现在心里面就很慌,不过好在呢,现在的情况是突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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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暴雨也导致安彩萱现在也不能发起进攻,这也给了崔士岱他们一个喘息的机会。
“现在官军肯定是不会进攻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王文山将军率领骑兵赶到,只要骑兵赶到,我我们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八万骑兵足以让安彩萱投鼠忌器,不敢随意开战。”
“而且我们还可以利用这八万骑兵对安彩萱形成强大的压力,而后四面出击,袭扰安彩萱大军,拖垮他们。”
都尉陈茂德起身对崔士岱说到:“将军,这安彩萱他们虽然骑兵数量不如王文山将军所部,但是安彩萱手下的骑兵可都是百战之师,而我军的骑兵。”
“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知道她安彩萱这个娘们麾下的大军战斗力很强,但是我军战斗力就是摆设嘛?”
“而且骑兵,拼的就是一股子气势,只要占据了冲锋的优势,就算是他们的都是精锐,我军骑兵战阵经验比较少,但是双方开始冲锋之后,拼的就是谁能撞开谁。”
崔士岱自信的说到:“我们的骑兵中有很多草原游牧部落的骑兵,这些骑兵虽然战事没怎么经历,但是他们从小就是在马背上长大,这骑术这些肯定不弱,所以我军并不是完全就弱于敌人。”
“虽然说我也不太喜欢这些异族游牧骑兵,不过也不得不佩服他们在骑术上的独特天赋。”
崔士岱这些世家门阀出身的人,那肯定是看不起这些草原上的蛮夷,对于他们而言,这些蛮夷什么都算不上,只是现在不得不利用这些蛮夷,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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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蛮夷骑兵,所以崔士岱他们呢,又发挥出了门阀的另一个特性,那就是虚伪。
这世家啊,虚伪起来不得了啊。
这些虚伪的门阀在做起表面工作来的时候,就能让你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当然了,了解的更清楚的人实际上都明白,门阀这些人绝大部分时候都是非常虚伪的,他们更多的只是看重利益,若是利益不合适,到了关键的时候,他们直接就会将你给抛弃了。
所以说啊,这些游牧部落真的是这些年也忘记了一些事情了,当年他们的长辈祖先吃的亏都忘完了啊。
哪怕是他们和安江顺这个大仇人合作也比帝国这些世家门阀合作要好的多啊。
至少安江顺只要答应了,做出了承诺,你不先违约,安江顺就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更不会立刻就做出背后捅刀子的行为。
当然那种本来就是谋算的一些东西不包括在内。
但是这也比世家门阀要好的多了吧?
可惜啊,这些游牧部落被王立山和卢元德两个人画出来的大饼迷惑了双眼,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判断,他们是会因此付出巨大的代价的。
不过这人啊,总是这样,时不时就会失去自己的理智,从而忘记了自己现在真正应该选择的是什么?
被崔士岱怼了几句后,陈茂德坐了回去,得,现在有了马上就能赶到的王文山所部的骑兵,这崔士岱整个人都膨胀了,有一些不可一世的感觉了一样。
对于这样的情况,陈茂德能怎么办?
作为一个小小的都尉,他只能坐下来,只能祈祷着战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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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进行的顺利一些。
自从他踏上跟随伪朝这一条路之后,基本上他就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陈茂德也不打算改换门庭,跟着伪朝就跟着伪朝吧,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对于陈茂德而言,他反正家人也都失散的失散,死的死,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就在战场上发挥出他的实力然后让世人能够记住的他在战场上的表现就足够了。
当然了,也有可能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炮灰,或许在战场上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他,或者说他的影响力还不足以让世人在战后也一直记住他。
可能只是会在某个墓碑,又或者官方的战报中记录一笔吧,毕竟陈茂德怎么也是一个都尉,是一个师长。
其实叛军中像陈茂德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他们坚持的原因可能不尽相同,但是现在做的事情和最后的结果基本上是一样的,都是打定主意要一条黑走到的底的人了。
这些人往往造成的阻碍和危害比起崔士岱这样本身就是门阀的家伙有的时候更大,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已经一条道走到黑了,不管是为了划清界限,还是表示自己的忠心,那都是非常疯狂的存在。
“敌人!”
终于在临近日落的时候,塔楼上面的大钟被重重的敲响,发出了清脆而极具穿透性的声音,敌人来了!
是敌人来了!
西边的塔楼上响起了示警的钟声,这肯定是敌人的骑兵来了!
没错,经过了一天满上的等待,终于,这骑兵来了。
前面的数百骑兵是官军撒出去的巡逻警戒骑兵,他们正在被追赶。
(本章完)